自从三年前在农贸市场认识了俞居士后,通过她又认识了已退休的两位佛友,一位是杭州第三医院的张医生;一位是杭州钢铁厂的丁老师。于是便开始在这个博客上一篇接一篇地写她们学佛不可思议的故事,虽然她们只有三个人,但从她们告诉我的学佛经历来看,不可思议的故事似乎写也写不完-----
今天继续写我的佛友、今年七十四岁的丁老师——丁善仪居士的第二个佛教故事,它发生在七十四年前,这么久远的故事在博客中是不多见的。事情发生时,她母亲正怀着她。此后,在丁居士成长的过程中,她母亲曾为她讲过许多次,而且每次讲过之后都要告诫女儿:“头顶三尺有神明,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所以一定要好好地做人,多做善事!”——
丁居士出生在绍兴市区一个信仰佛教的大家庭,属于小康人家。祖父、祖母养了七女三子,两老笃信佛教,让人赞叹的是七个女儿(即丁居士的姑妈)中有三个修行一生,终身未嫁。
丁居士的父亲和他的两位兄长虽然各自成家了,但大家也是住在一起,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再加上保姆、帮工,是个名副其实的大家庭。
这么多户人家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要是今天的话,为了房子大小,分配多少,可能会闹上法院,但那个时代不愧是“和谐社会”,那么多人几十年下来始终和和睦睦。
然而,在1938年,这个大家庭中出了一个“公案”。这一年,丁居士的一位姑妈因为需要用钱,托丁居士的二伯将一处房产变卖了,卖了500块银元(即“袁大头”)。二伯拿到钱后,就放在自家房中的八仙桌上。但等到姑妈来取钱时,却发现银元少了一大半。问谁谁都说不知道。毕竟是一个房子的钱少了一大半哪!期间又没有外人来过,这下,这个大家庭中第一次出现了信任危机,大家开始了相互猜疑,那段日子真的不好过。
丁居士家的附近,有两座庙,一座叫“大王庙”,一座叫“东风庙”,是她家人经常礼佛的地方。祖父为了解开这个困拢大家庭的难题,就写了诉状宿头(这是丁居士的原话,应是绍兴人的一种说法),来到庙中,将情况告之几位师父,并在祈祷之后将诉状宿头烧了,他希望佛菩萨能加持,以解开这个迷团,恢复大家庭的安宁(当时丁居士的祖父与师父们交流的具体内容应该很丰富,但现在已无法得知了)。
第二天,庙里的一位师父来到丁家。这位师父在丁家的一个清静之处挂上一块大白布,然后让丁居士的一位大表兄和一位大堂姐各站两边(两人都是八岁,师父称为“童男童女”),接下来师父便焚香祷告,念经持咒。不一会儿,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两个孩子开始指着大白布一句接一句地喊了起来:“咦!这不就是我们家嘛?!这是二爹(即丁居士的二伯)------二爹进来了,他把很多银元放到桌上了------二爹出去了-----‘新来姆’(即绍兴人称新来的保姆)进来了------保姆在看‘袁大头’------她动手拿了------放到自己的枕头下面了------她出去淘米了,她在与一个人说话(事后才知道是在托人让她老公过来)------她回来了------她将一碗‘白鮝头’和一碗‘霉千张’放进蒸笼里------她老公来了,她把银元交给老公了------”
随着两个孩子看着大白布断断续续的描述,银元被窃的事被还原得一清二楚。
整个过程中,围在白布前的人很多,但惟独这一对“童男童女”看得到。丁居士的母亲因肚子很大了,所以没有出去,但在房间里的她听得清清楚楚。
最后,银元还了回来,“新来姆”也离开了丁家。其实她还是二伯母最喜欢的一个保姆。
这个故事是丁居士吃全素的母亲生前多次讲给她听的一件真实且又不可思议的事,就像她母亲教导她的“要信因果,要做善事,举头三尺有神明”,丁居士也的确是这样做的,与俞居士一样,在她俩的眼中,钱财真的成了“身外之物”,捐钱捐金银手饰(为建九华山九十九米地藏菩萨像)的发票和证明能拿出一叠。在我采访时都亲眼见过,她们反复让我“不要写出来”,但我觉得还是写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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