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生在末法动乱的时代,社会不安全,造业的人太多,尤其是最近五百年,西洋的科学发展得很快,科学家告诉大家,宗教是迷信,宗教所说的不是真的,真的由科学鉴定,没有经过科学家的检验,都打了问号,佛教也不例外。这是我们生在这个社会,很遗憾。末法的前面五百年不错,相信的人很多,后五百年的,相信愈来愈少了。
像我这个年龄,从小上学读书老师都说宗教是迷信,我们听老师的话,不听父母的话,父母相信,我们不相信。幸亏我末后遇到这个老师把佛法介绍给我,要没有这个老师,我这一生跟宗教的缘就断掉了,什么都不相信。
我二十六岁跟方东美先生,这有他的照片,前面第一个,我跟他学哲学,这是当代的哲学家,很有名气的。非常难得,他给我讲了一部《哲学概论》。最后一个单元“佛经哲学”,我听了感觉得很讶异:佛教、宗教,迷信,它怎么会有哲学?
老师告诉我:“释迦牟尼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哲学家”,我从来没有听人说过;“大乘经典是这个世界上哲学的最高峰”,这个话说得很重;末后又劝我一句话,“学佛是人生最高的享受”。我从这个地方入门。
不是迷信,任何法师佛门大德要来劝我,我都不能接受。我在方先生会下从哲学入门。
那方老师讲这个是真话还是假话?我很留意。我们每一个星期上一堂课,两个小时。上课的不是在学校,是在他家里,所以我就很留意老师书房桌子上有没有摆佛经,每一次我都有意无意在门口瞄一下,看看清楚。真的,他的书桌上无论在什么时候,肯定有一本书,佛经。我才晓得他是真干,他不是假的;不是随便说的,是真干的。我从这里入门,这无比的幸运。
方老师的课结束之后大概两个月,我认识章嘉大师。
方先生虽然学哲学,最后他晚年的时候真正皈依三宝,在过世之前半年,我听到非常欢喜,和尚是广钦法师。这些大德都不在了。
所以我找到一位专门学佛的,章嘉大师,他是藏传密宗的。我没跟他学密,为什么?学密之前,要有十年的显教做基础,“密”好像是我们学校的博士班一样,我进不去。
所以这十年时间我学教,学了三十多部经典,也常常讲经。
一天,年轻的时候有体力,讲过九个小时,上午三个小时,下午三个小时,晚上三个小时,这都在国外,在美国、在加拿大,那个时候有体力。
在外国,学佛很不容易,他们的工作都很忙碌,每一个星期的时间,空闲时间能抽得出来听经的,只有星期六跟星期天,所以我们的讲经要集中在这两天。有的时候一天,一天就九个小时,两天多半是四个小时,上午两个小时、下午两个小时。当然最多的还是两个小时,都用在晚上,大家有空来听。在国外,这种缘不多。香港没有问题,马来西亚也没有问题,其他的国家地区都做不到,只有晚上有空;还有人上夜班的,晚上的时间也找不到。所以学佛不容易。
难能可贵,所以学的人都很认真,同修当中有念佛往生,瑞相稀有,预知时至,我们都亲眼见过、亲耳所闻。这些人给我们做证明,国内有、国外有,在美国、加拿大都有,不是假的,句句是真话。我们展开经卷,对释迦牟尼佛感恩,要不是他给我们说出来,我们怎么会知道。
这个法门修行的成就,古时候多,我们看到记载里头;现在不少,常常听说,还就是我们这个佛堂的同修预知时至走的,站着走的、坐着走的,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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