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正式讲净土要义。净土三要就是信愿行,也是往生极乐的三种资粮。譬如说,或者我们坐飞机到美国,第一需要飞机票,第二腰里再带点钱,第三需要绿卡。我们要是往生极乐世界,第一需要有深信心,第二有切愿的心,第三有笃行的心,才能往生极乐世界。 先讲信,当年我初信佛不太久,就感觉祖师的语录,或者印光大师《文钞》,那太好太好了。有人赞叹《印光法师文钞》说,印光大师这一支笔,度了多少的众生,也可以说度尽了天下的苍生。以后我读佛学院,有同学也对我说,他说看印光大师文钞那个文章言词,就像不加思索从自性中流出来的。高僧大德说法,看那语录,大多是这样的,随机,就像钟鼓一样,一打马上是打钟,是钟的声;打鼓,是鼓的声,太好了。祖师说法怎么那么方便善巧,不加思索,自性中流露出来的。 以后我想,祖师如此,祖师是跟佛学的,或者是祖师是佛示现的,永明延寿大师都说是阿弥陀佛示现的,佛说的更好。佛说法四十九年,在这四十九年中,讲经三百余会。我们斋戒会办了能有二十五年,讲经有多少会?最多每天上午这一会,或者下午老师还有一会,合起来也没有三百余会。佛说法三百余会,佛说法的时候并没有佛学大辞典,也没有参考书、注解,自己也没有个编辑室。阿难尊者、舍利弗、目犍连并不是编辑员。都是佛自己,也是自性中流露出来的。说得怎么那么好呢?比祖师还高。维摩经诸大菩萨、大阿罗汉,和维摩居士就这么一问一答、一问一答,说到最后,文殊菩萨和维摩居士两人,一问一答,问答到极处了,两人默然无语,就是不可思议那个境界了。不可思—不可心里思惟;不可议—默然无语,这是佛法。《金刚经》说到第十四分,须菩提痛哭流泪而白佛言,就感动得那样。一本经,几百个人研究,几百个人的注解,还研究不透,还不能包括全部。佛说经就这么方便善巧,自性中流露出来的。经中,普贤菩萨说十大愿王;或者是《普门品》,观音菩萨出来说;地藏经,地藏菩萨往劫的事迹,那太好太好了。 还有,当代一位信佛的老居士,姓居,名字叫正,叫居正,当年是江苏省民政厅长。他对他手下的苏州县长邓翔海老居士说:你们苏州有一位圣人,你去要拜见拜见。咦!我们但知道山东有圣人,还不知道苏州有圣人。苏州哪儿有圣人?叫什么名字呢?居正老居士说就是印光大师,在你们苏州报国寺挂单,在那儿住,你赶快要去看一看。这个话是邓翔海老居士亲自对我说的。那时候我说,我没有参学过印光大师,当代高僧我参学的很少,我要间接参学。别人参学过的,我请问他。这时候,有一位居士是立法委员,老人家是个小老头,听我说了之后,我再到台北打佛七的时候,他又找了一个小老头来。两个小老头个儿差不多高,穿长袍,都是七八十岁的老人家,去见我。见我一进门就说,这就是您老人家说的,参学过印光大师的这位居士,叫邓翔海。他的公子在三十年前做过台湾省的水利局长,这是他的父亲,叫邓翔海。 他对我说,当年居正老居士告诉他,苏州有圣人,你去看一看。他听了命,这顶头上司说的,那一定是唯恭唯敬的,是!去!遵命!必照办。回了苏州,得了时间,就派他的属下通知苏州报国寺,县长要来拜佛,来参观参观,实在是邓翔海要见印光大师。这时候寺里一听,方丈和尚、大家内外打扫清净,要欢迎本地的县长,县里的主人。都欢迎,显著恭敬一点好。可是邓翔海老居士说他去是拜佛,这时各处找印光大师没找到。以后他找到了,在寮房里头,有一位拜佛的老和尚,可能就是他,也不出来。他在门口走,也不睬他。邓翔海老居士就:“哼!”咳嗽一下。“我等下拜佛”,又说了一句话给他听听。老和尚还拜佛,也不睬他。他弄得很尴尬,实在无可奈何,他说:“老和尚!你在干什么?”印光大师也不回头,拜起来了:“拜佛!”县长一听不是滋味,连回头都不回头。我问他干什么,他就在那儿:拜佛。想一想,又拜了几拜,县长就说:“你拜佛,祂灵吗?
居正是1932年~1948年国民政府的司法院长,司法院长也不是随便人就能做的。司法院长的师父,就是印光大师。印光大师的皈依弟子,就是司法院长。要讲五院,我听说戴传贤居士也信佛,做过考试院长。印光大师专修净土法门,居正老居士也跟着他老师父学修净土法门。印光大师写出来文钞,那支笔写出来那个文章,你们看得懂、看不大懂?石头掉井——不懂。那个文章我们都看不懂,他老人家信净土法门。莲池大师、蕅益大师,连初祖慧远大师,是当时东晋的名学者,一看佛经,出家了。以至于说,老庄孔孟要是比佛,那都差得远。佛法是饭菜里最精华的,精彩的饭菜。而孔孟、老庄要是比佛,那都是糟糠,差得远,就这么赞叹佛。
忏云法师/讲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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