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佛以来,蒙佛菩萨慈悲,每有苦难烦恼,一心恭念佛菩萨圣号,必有感应,屡次将感应事迹述於外子,他总是将信将疑的说∶「奇怪,我怎麽就没有碰见过?」
事情是这样的∶长子林俊宏,今年七岁,就读国小一年级,四月廿日突然发高烧,经看医吃药,毫未见效。
(俊儿四、五岁即会礼佛念佛,近半年来,晚上都由他负责烧香供佛、拜佛。)我遂合掌恭敬,跪在床边,一心一意的念南无观世音菩萨。真是不可思议,一分钟不到,血止住了,一滴都不流。心情顿时松了下来。突然,一直跪在床上铁青著脸的外子,低头垂眼,大声的念起南无观世音菩萨来(他说他先前是在心中默念),那宏亮的声音充满著感激与赞叹。
又念了好一会圣号,发觉俊儿两个鼻孔都被血块堵死了,外子说天亮再带他到耳鼻喉科去清洗。我看他张著小嘴呼吸,嘴唇都乾裂了,心疼得很。要替他清洗,又怕弄到伤口,血再流出来,犹豫了好一会儿,心里祈求著说∶「菩萨啊!您慈悲的救救他,请让他能呼吸吧。」求完自己拿了棉花沾双氧水替他清洗,洗得乾净畅通。真是感激菩萨,滴血也不流。
两天後。俊儿吐了一大堆黑黑的血块,拉出来的大便也是黑色的,这些都是那天流鼻血时,自喉咙咽下的血,可见当时血流得多凶。现在俊儿已完全康复了,又天天撼著书包去上学,看著那活活泼泼的身影,心中有无限的感激。要不是乐居士指引,要不是菩萨慈悲,在那个寒风急雨的深夜,这个住在郊区、出麻疹、发高烧又血流如注的小孩,也许就再也起不来了。
佛说∶「观世音净圣,於苦恼死厄,能为作依怙。」愿大家都能恭敬常念,念念勿生疑,必能获无限福,灭无量罪苦。
附录:念观世音菩萨,中毒者起死回生
那是1999年的6月。由于我崇信关帝,每到关帝降神日五月十三(农历),必与莲友们在家里设供,举行一次小规模的法会,以表达对伽蓝菩萨的诚敬,这次也不例外。
法会的头天晚上,约9点钟左右,我在为关帝敬书对联。我清楚地记得还剩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忽然听到急促的敲门声。开门一看,竟是我的忘年好友周俊奎叔叔。他焦急万分的对我说:“贤侄呀!有件事给你添点麻烦。”
我说:“咱爷俩别客气,快说吧!”他说:“我亲侄女周一春,今天下午一两点钟,因为一点小事与她母亲吵了一架,由于任性,脾气大,竟将一瓶高浓度的“敌敌畏”喝了下去。
最初她母亲还没相信,当看到一个空瓶时,感到不妙,马上就要领她上医院,而怒气未消的女儿拒绝治疗……这样白白耽误了几个小时;至最后药性发作,人事不省才送往医院。由于时间过长,药物已吸收,人已失去了知觉,已无法洗胃,只能打“点滴”,输氧气,暂时维持。
到后来“点滴”也不打了,氧气也拔掉了,医生都走开了……周一春脸色苍白,脉博微弱,眼看就不行了……这该怎么办哪?真是无计可施。忽然想到了佛,或许还有一线生机,所以才半夜来麻烦贤侄去一趟,用佛法救救她。这孩子才15岁啊!”
我听后心里一惊,这周一春不是我的学生嘛!我本人是市实验中学美术教师,正好教过她,这还了得。于是我快速写完最后一字,来不及涮笔,马上随周叔叔来到市人民医院一楼处置室。
一进门看到的一幕,甚是悲凉!一屋子人围在病床旁,低垂着头。孩子的父亲——周光先生不断地叹息,母亲刘敏泪湿衣襟,其他的亲朋也个个表情凝重。再看病床上,孩子无声无息,脸色青白,紧闭双眼,嘴唇紫黑,胸前蒙着一个被单,着实令人可怜!
此情此景,让我倍生对观世音菩萨的依赖。于是我不顾一切的在处置室内双手合掌,面向上空,高声称诵:“南无观世音菩萨!南无大慈大悲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当我念到第三声时,忽听有人说:“孩子醒了,眼睛睁开了!”我回头一看,可不是嘛!见周一春正用呆滞的目光,扫视屋里的一切,这是她昏迷数小时后第一次醒过来。据说她的体温都快凉了,怎么“活”过来了?不用问,一定是观世音菩萨救了她呀!当时我和大家的心情是可想而知了。我又继续高声称念菩萨圣号,声震走廊。因为孩子命在旦夕,我也就顾不了那么多了。这时医生也闻迅过来,感觉难以致信,重新用药打滴。
说也奇怪,当时竟没有人来阻止我。这时屋里的人也随着小声念了起来。大约念到1小时左右,孩子的神志大为清醒,她抓住母亲的手,流出了眼泪。我也来到床前。他父亲周光说:“刘老师来看你了。”她注视着我,虽然没有说话,我也似乎能感受到她的心声。
念到夜里零点钟时,我心里已有了十足的把握,她已经没事了。蒙观世音菩萨的慈悲救护,起死回生了!我起身告辞并嘱我们今后若能恳切真诚地持诵菩萨圣号,发一颗拯救众生苦难的心,人人都可成为菩萨的使者。那么这个世界将处处盛开吉祥的莲花!
四、五天后,孩子出院了,没有留下任何后遗症。如今孩子长大了,参加了工作,人也乖顺多了。这是我亲身的经历,尽管过了这些年,我仍清晰地记得。因为它铭刻在我的心里,永远,永远!(辽宁省新民市香光莲社刘艺敬述,2006年6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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