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氏夫妇平素喜吃鳖肉。有一次偶然买回一只大鳖,吩咐厨婢宰割烹煮,当时夫妇有事暂时外出。厨婢心想:“由我亲手宰杀的鳖命,已经不可计数。今日我决定要释放这只大鳖,甘愿挨受鞭打,不忍心再宰杀了。
”于是偷偷地将鳖放生于池中。主人回来索取鳖肉,厨婢禀告说:“刚才不留意,竟被它走失了。”主人非常愤怒,执起鞭子狠狠地毒打厨婢,直到气消才罢休,可怜厨婢,遍体鳞伤,始终忍痛不说。
后来有一次,厨婢感染瘟疫,发高烧,病得奄奄一息,主人怕她死在屋里,把她抬到池中水阁里,等待命终。
当晚,忽然有一动物从池中爬出,身上负有湿泥,在厨婢身上涂敷,使她顿觉凉爽,高烧因而解退,于是疾病痊愈,得以更生。主人惊奇她病得如此沉重,没有吃药,怎能好转,厨婢便将事实经过相告。主人不信,到了晚上,隐藏暗处偷看,果然是从前失踪的那只大鳖来救她。全家惊奇感叹,从此永远不吃鳖肉了。
程氏夫妇平素喜吃鳖肉。有一次偶然买回一只大鳖,吩咐厨婢宰割烹煮,当时夫妇有事暂时外出。厨婢心想:“由我亲手宰杀的鳖命,已经不可计数。今日我决定要释放这只大鳖,甘愿挨受鞭打,不忍心再宰杀了。”于是偷偷地将鳖放生于池中。
主人回来索取鳖肉,厨婢禀告说:“刚才不留意,竟被它走失了。”主人非常愤怒,执起鞭子狠狠地毒打厨婢,直到气消才罢休,可怜厨婢,遍体鳞伤,始终忍痛不说。
后来有一次,厨婢感染瘟疫,发高烧,病得奄奄一息,主人怕她死在屋里,把她抬到池中水阁里,等待命终。
当晚,忽然有一动物从池中爬出,身上负有湿泥,在厨婢身上涂敷,使她顿觉凉爽,高烧因而解退,于是疾病痊愈,得以更生。主人惊奇她病得如此沉重,没有吃药,怎能好转,厨婢便将事实经过相告。主人不信,到了晚上,隐藏暗处偷看,果然是从前失踪的那只大鳖来救她。全家惊奇感叹,从此永远不吃鳖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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